风一直刮,草原上的水塘子都被冻住了,奴隶们要抬着水桶跑几里路到阿坝河去打水。
他们说坝南坝北都有人冻死饿死了,怎么会这样呢?
对了,阿爸送了我一匹新马,骏的很,不知道跟你的雪聰比怎么样,等你回来,我要和你比试比试。
他们都说南陆的女孩都长得很好看,是真的吗?
哥哥从南陆带回来了些叫胭脂的东西,他们说南陆女孩儿都喜欢把这东西往脸上抹,我试了试,真的不好看。
信寄到你那儿,春天就该到了吧,希望你那儿和我们这儿都能暖和点,南陆应该没有羊窝子给你钻吧。
哈哈,不写了,这芦管笔拿着真别扭,还不如拿马鞭哩。
等你回来。
铁如归本是一边笑一边看着,看到最后眉头却越锁越紧。
银花写的最后一行字念完,铁如归如释重负般地放下了三封家书,长长舒了口气。
本来以为也就是些家常琐事,却没想到每封信里都有让他烦忧难解的事情。
先是婚事,他离开宁州时也曾懵懵懂懂想过,可现在
铁如归脑海里突然闪出武芊芊俏丽的模样,赶紧拼命摇了摇头,仿佛要把这些念头全从脑袋里甩出去。
再又是宁州的冬荒,曾经他也经历过,却从没见过坝北的部落为了抢粮食而跨过阿坝河。
宁州,真的已经穷困如此了吗
铁如归提起笔,想要一一回信,却愣了半天,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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