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看了看四周。
“厉厂督,你在本王的身边应该也是安排了人的吧,本王这也就是礼尚往来,而且现在能和本王作对的真不多,你算是一个,而且是最大胆的那个,锦衣卫做的就是在别人身边安排眼线的活,本王当然也是要在东厂安排几个眼线了,就像是你在本王的锦衣卫里面安插眼线那样。”
“本王要是猜得不错,这件事情应该是另有蹊跷,很简单,因为本王在山东的千户柳彪,身边应该也是有你们的人,不然的话他选择先告禀靖难遗孤的事情本王还没知道呢,你却先知道了,你说这不是怪事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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