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老糊涂了,刚想起来,您就是唐咲啊!去过苍蓝城的商绅有不少看过您的戏呢。”
唐咲“老先生您客气了。”
钟乐爷望了望霙,由衷地为她感到幸福。
“霙啊,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你现在如此美满,爷爷我也就不担心了。”
霙“我进村看见钟家村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是由衷的欢喜。”
钟乐爷捋了捋胡子,娓娓道来。
“这些多亏了徐大人啊,那场大火后没多久,他就派人来视察了。他亲赴钟家村,着手推进村子的重建,除却必要的建筑材料费用外,从未以他的名义收取过一文钱,而且一改钟家村过去靠天度日的耕作,手把手教我们如何经商,如何养殖家畜。你看,不到一年时间,钟家村不仅恢复了往日荣光,甚至比当年还要繁华。有不少周边的散落人家也渐渐迁入钟家村,我们几个老东西还打趣,有生之年或许能等到钟家村变成钟县哩~”
忽然,他的语气变得低落。
“只是我听说徐大人不久前犯法市斩了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
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爷爷,我们了解徐大人,他不会做出那种事,他是被诬陷的。”
“真的吗?”钟乐爷的眼睛明亮了许多。
“看来是我们错怪了”
回到乍寒的清晨,霙慵懒的伸展胳膊,抚摸身旁的黑猫。
唐咲不在,她心中空落落的,疼痛感又泛了上来。
“他去哪里了”霙边吃饭边想。忽然有人敲门,她推开门,门外并非唐咲,而是钟乐爷。
“爷爷,您起得好早啊。”惊叹之余,霙有一丝丝失落。
“人老了,睡得也少。”钟乐爷呵呵笑着。
“我带你去个地方。”
霙抱着黑猫,跟着钟乐爷的步伐,绕过一座座新建的房屋,穿过一条条新铺的青砖路,停下脚步,看见了熟悉的“风景”。
或者用“遗址”这个字眼代替更好。
一年前烧毁的房屋留下的断壁残垣被保留在原地,随着钟家村的不断扩建,这里早已从原来的边缘渐渐被房屋包围,但始终没有人动这里。
“这是徐大人让我们保留的,为的就是警示钟家村的后人,百年之后,也要想起,当初官民同舟共济,共克时艰的历程。”
在遗址旁边,是零散分布的墓碑,有的连成片,有的孤零零立着。墓碑上刻着许多名字,它们属于那场大火中的丧生者。
“我们按照当初钟家村每个家庭分布的样子立的墓碑,这里是钟家村的中心位置,每个行路人都会经过遗址,看见这些墓碑,想起过去的人。”
只要不被忘记,就不算真正死去。
霙发现,有两个墓碑上没有姓名,她问钟乐爷缘由。
“那两个本来是留给你们的。毕竟只有你和钟参都下落不明,虽然我们不相信他在祥荣村遇害,但既然你也证实了,就将他也刻在这里吧。”
“嗯”霙点了点头,抚摸另一座无名的碑。
“钟乐爷,我可以请求你一件事么?”
钟乐爷“你说。”
霙的胸口开始剧烈地痛,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说出口。
“有一个人我忘不掉她,她是徐大人的女儿钟家村是徐大人重建的,如果可以的话可否让她也留在这里就当她也来过。”
临近中午,唐咲才回到客栈。
“你干嘛去了?”霙一边抚着黑猫,一边没好气地质问。
“喵呜!”黑猫也随声附和,表达对唐咲的不满。
唐咲憨憨地摸摸头。“昨天不是被钟乐爷认出来了嘛,我想毕竟你离开这么久了,我们又是对吧,总要让你风光些,所以”
霙一眼看穿唐咲的小心思。
“所以你去准备了表演的道具,打算下午露一手,给我长长脸是不?”
唐咲点点头。
“这都被你猜到了。”
“毕竟没有谁出门带一堆木偶——这个计划你想了很久了吧。”
霙忽然从背后抱住唐咲。
“不过,谢谢你。”
从苍蓝城远道而来的唐咲要开展免费的演出,不到一个时辰,这个消息便从钟乐爷口中传遍了整个钟家村。所有村民不约而同地提出要帮唐咲搭建临时的场地。
望着大家其乐融融的祥和场景,霙的心里暖暖的。
“和苍蓝城那些唯利是图的人相比,钟家村村民的淳朴是如此难得。”
未及黄昏,戏台便搭建好了,比唐咲预计的早了整整一个时辰。
表演的内容也想好了,回归初心,唐咲打算表演他在苍蓝城回归首秀的节目。毕竟那是他的拿手戏,也反映了他为了霙不顾一切的心路历程。
“绝对不能让霙失望。”
斜阳映着墓碑上新刻的字样,徐楣二字格外显眼。
演出要开始了,唐咲找了几个当地懂行的二胡师傅,简单排练也没有问题。
一切安排妥当,登台他望向霙,霙也同样用笑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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