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披头散发不说,顶梁亦不像一般的世间动物那般饱满凸起,反倒如同一只黑瓷大碗般向内深深的凹了进去。
徐钰喝道:“徒儿,到我这儿来!”
杜喜纵身往师父身边跳去。
杜喜身子尚在半空,那只怪物已经“吱”的厉叫一声,疾跃起来,劈手朝杜喜抓来。
杜喜吓了一跳。
这个浑身黏乎乎脏兮兮的丑东西,如果让它碰到了自己,恐怕杜喜会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
他忙掐一个“避”字诀,移形换位闪到了徐钰身边。
不料,那个怪物如同附骨之蛆般亦跟到了他的身旁。
站在旁边的小呆,看到了那只怪物毛茸茸的一只爪子几乎已经搭上了杜喜肩头,倏的一抬右臂,“噗”的一声将那只怪物打了一溜筋斗。
杜喜喝一声彩:“小呆,好样的!”
徐钰将手中长剑往空中一抛,漫天青气瞬间化作一张青色渔网,将那个怪物一下子罩在网中。
渔网的每一根绳子上都发出一层淡淡的青气,愈收愈紧。那只怪物被紧紧缚在越缩越小的网中,直被拘得连声惨叫。
“吱吱吱吱吱!”
徐钰对杜喜道:“徒儿,收了这只怪物!”
“是!师父。”
杜喜从腰间解下白皮葫芦,对准那只怪物,念动口诀。
一道白中带紫的光芒罩住了那只怪物,将它收得越来越小。
可是!
只见渔网中的那只怪物已经缩成一小团且黏乎乎的身体里,突然剥离了一个人影出来,满面哀色,对着杜喜与徐钰,嘴巴张了又张,似乎在苦苦恳求着什么。
一个头戴儒巾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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