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民沈三,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次日,刚到这酒楼时,秦尉还并未觉得有什么。
直到太子找了一间包厢,点了一桌上好的餐食,秦尉彻底懵了。
这便是太子口中所说的大事?
可他没敢多问,陪着太子吃了一个多时辰,只到这位身材臃肿的沈三到来,这才恍然大悟。
沈三,京城第一首富!
可在见到他后,刘启却是没有半点的好脸色。
“沈三,你好大的架子,本王叫人与你约定辰时相见,你当真辰时而来,让本王足足在这坐了一个时辰。”
跪在地上的沈三,心惊肉跳,冷汗直流。
“回殿下,贱民是因为...是因为马车...”
刘启冷哼一声,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沈三,本王没有听错吧?马车?还有,你这穿的是什么?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绸缎吧。按大庆律,商人不得穿绫罗绸缎,不得骑马、乘车,你这一下子就犯了两条,是把我大庆律法视若无物吗?”
这一番质问下来,让地上跪着的沈三,感觉到了满满的杀机。
虽说自己是京城首富,但地位上却是极低的。
在太子的面前,只要一句话,他这颗项上人头,便能够瞬息间落地。
沈三吓坏了,他本以为跟那些个官员一样,自己作为首富,便不用去计较那些寻常商人采用的礼节。
可这一刻他才知道错了,太子根本跟那些官员完全不一样。
“殿下,贱民知错,马车是贱民租借的,是为了能更快的与殿下相见,至于这身行头,也是怕随意的穿着,而污了殿下的双眼,既然殿下不喜,贱民这就脱了。”
刘启冷冷的笑了一声。
“沈三,你以为就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便能够了事了吗?”
“本王不想听你解释,更不想知道,你哪来的这么大胆子,本王倒是想看,你这颗首富的项上人头,到底能值几斤几两。”
沈三闻言,吓的是肝胆俱裂。
看着那位虎势汹汹的护卫,他很清楚,太子绝对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殿下饶命啊!贱民知错了!殿下开恩啊!”
就在秦尉以为,下一刻便会得到命令,把这家伙拉出去砍了的时候。
刘启却是轻笑了几声。
“沈三,抬起头来。”
沈三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不敢。
“本王叫你把头抬起来!”
直至听到刘启的厉声,沈三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头微微抬起。
“本王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你要也不要?也可以说,是一个能让你大赚一笔的机会。”
闻言,沈三再度将头埋到了地上。
“殿下能给贱民一个活命的机会,贱民就已是千恩万谢了,哪里还敢多求?”
“若是本王告诉你,这财便是命的话,你当如何?”
沈三立马连连叩首,咚咚的声音,响彻在阁中。
“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贱民照做就是了。”
看着面前被吓的浑身颤抖的沈三,刘启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很好,本王今日就法外开恩,给你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放心,本王既说让你大赚一笔,就决然不会食言。”
听到刘启如此言说,沈三满脸感恩戴德,连连叩拜的样子,就好像是个拨浪鼓似得。
这一刻,秦尉当真是对刘启佩服之心更甚。
一番恩威并施的手段下来,不管以后太子要做什么,这沈三哪里还敢有任何的歪心思。
想到今日的一幕,怕不是就算是杨文渊站在他的面前,他都会选择义无反顾的站在太子一边。
刘启并未在酒楼中多留,当即便带着沈三以及秦尉二人,在京城内四处闲逛。
直到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终在一片荒地前停住。
“不错,是个好地方。”
话音刚落,便转身看向沈三。
“沈三,本王问你,这片地离闹市这么近,你们这些个商贾,就没想着在这做点什么?”
沈三闻言,表情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殿下不知,这块地原本是官家的,现在,却是被一个叫做马本六的人霸占着。”
刘启眉头微皱。天子脚下,居然有这样无法无天的人,最主要的是,他居然不知道。
“马本六何人?”
“回殿下,马本六不过是一介商贾而已,但背景却是极深。据说当朝的工部尚书,乃是他的姑父,因此哪怕这块地荒废,也不敢有人染指。”
工部尚书,段荫薄。
又是一个杨文渊的狗腿子。这些个败类,仗着有些权势,连八竿子的亲戚,都跟着作威作福了。
“去,把那个马本六的,给本王叫过来。不必提太子,只说是,有人要见他。”
“殿下稍等,贱民这就去办。”
没过多时,刘启二人,就见着一辆马车,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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