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感觉有人在给我喂水,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是一个戴草帽的大伯救了我。
一副慈祥的面孔挂着憨厚的微笑,“哦,年轻人,你终于醒过来了,你是要渡海吗?”
我支撑起身体四周张望,发现前方是灰茫茫的大海,岸边有一条被海浪摇动的小舟,我的眼睛突然闪亮起来,翻身而起,“大伯,这里就是通往商贸帝国的海岸吗?那条小船是您的吗?”
大伯连连点头,“不错,这里就是通往商贸帝国的唯一通道,已经有无数人乘座我的船去了那里,多半是跟你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啊”
我非常兴奋,以致忘记了饥饿和疼痛,“大伯,带我渡海吧,我会付钱给您?”我从小背包里取出准备好的一沓人民币,“都给您,这些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不知道够是不够?”
大伯对钱表示不屑,连看都不去看一眼,“年轻人,付钱只是表达你的心意,多少又如何呀说出你的姓名吧,需要登记一下。”说着拿出了一个破本子。
我感觉有些奇怪,“大伯,为什么要记下我的名字?”
大伯嘿嘿笑,“你这一去,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归还啊?万一你的家属来这里找寻,我好答复他们是我摆渡你去了彼岸啊?”
我突然询问:“那去彼岸的人都回来了吗?”
大伯摇头,“去者很多,归还者甚少,据说他们发财后乐不思蜀了”
我满脸是喜悦,“我不会,我一定会满载而归”
大伯嘿嘿笑着摇头,“他们走的时候也都这样发誓好了,快说你的名字,你可要想好,一旦登记,你必须渡海,可没的选择哦?”
我不假思索地说出:“我姓舍,舍得的舍,叫立文,站立的立,的文。”
大伯有些仓促地写下我的名字,然后表情大变,先前的那般和善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狡诈和奸笑,“舍立文?一听就是一个倒霉的名字上船吧,老子等了三个月才等到一笔生意,这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
我的心凉了半截,“大伯,你为何突然变了一个人呢?咱能不能不凶吗?”
大伯瞪了我一眼,“你要是三个月没生意做能高兴得起来吗?”
我立刻反问:“大伯,您能渡海,为什么不去商贸帝国发财去呢?”
大伯听了抬脚蹬我一脚,把我羸弱的身体踢倒在海难上,“少废话,摆渡是我的使命,一个人有负自己的使命,那会被砍头的知道吗?赶紧上船!”
我吃力地爬起来哀求,“大伯,我饿”
大伯指着快要散架的小破船说:“上船,里面有吃的”
我没的选择,跟着大伯上了船。
大伯还算没有撒谎,里面果然有不少食物,但是除了煮红薯和煮土豆就是烂鱼虾,非常难吃,但我拼命地往嘴里塞,体内需要营养补充,难吃也没办法。
大伯对我冷笑,“一群不知死活的熊孩子,财梦是这么好做的吗?苦有的你受!”
我觉得大伯是晓得内情的人,连忙下跪求他,“大伯,何出此言,能明示吗?”
大伯不耐烦地摇头,“你们这些熊孩子,动不动就下跪,得志了忘恩负义,手里有一点小权力就乱用,我进过你们的微信群,一言不和就踢人,恨死你们了!”
我连连磕头,“大伯,现在的孩子是很自私,可我绝对是一个例外,还望留一些情面,我一定会仁义做人。”
大伯哼了一嗓,还是心软了,“那我只给你一个忠告,去了彼岸的商贸帝国,你千万不要跟瘸子打交道,否则必会丧命!”
我大惑不解,“这是为什么呀?你指的是一个瘸子,还是所有的瘸子?”
大伯冷笑,“如此愚笨,嗨,商贸帝国有一个脾性怪异的黑心瘸子,他手里有一把神奇的快刀,凡是与他交易者无一生还你若是避开所有的瘸子,那不就遇不到那个康瘸子了吗?没学过排除法吗?”
我连连点头,“哦,明白,明白”
大伯划着小船说:“好了,快睡吧,等你睡足了睁开眼睛就会到彼岸了”
他这样一说,突然有一股睡意侵袭我的神经,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对大伯说:“究竟需要多少天啊?”
大伯冷笑,“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个月,还有可能是永远”
我听不懂大伯的话意,只是身子一倾倒在了船板上,睡过去了。
无论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我总是在不停地走,只有走着我才能感受到快乐和满足,路人问我去哪里,我说去商贸帝国。
面对我的回答,路人总是做出不同的表情。
老翁连连点头:孺子可教!
老妪顺着老伴说:这孩子面相不错,要不要把女儿许配与他?
而中年男子非常妒嫉我:那条路我寻找了几十年,你会晓得在哪里?
他的配偶捶他一下:你没找到未必人家找不到,切莫打击小后生。
小蜜糖们则是啧啧叹息,还搂搂抱抱秀恩爱不理睬我。
唱:如果我是你会爱我吗,爱我吗,爱我吗
我的心情依然很爽,感觉那些人好傻,“你们两个好神经啊,哈哈”
在夕阳西下的傍晚,晚风拂面吹过,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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