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很少有人知道的密室,密室内部非常的黑暗,仅仅只靠天花板上的一盏老旧日光灯来提供些许光亮,老实说,这样的环境比起不开灯还要让人胆寒。
密室的内部完全看不见任何一丝落脚的地方,地面上全都是杂乱无章的书籍,因为这里的主人很讨厌打扫,基本上算是一个家务废人,所以很多书籍上都已经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四周的墙壁有两面被安置了书架,高度一直顶到了天花板,每个书架都是使用上等的红木制作的,内部的空间被书籍全部占满,可以说每一层都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书,连一丝一毫的灰尘都跑不进去,或许这两个书架是这间密室中唯二的干净的地方了。
接近大门的书架对面是一块面积相当于半个墙壁的大号黑板,上面用白粉笔画着各种各样的奇怪符号和几何图案,那是名为【卢恩】的符文和【魔法阵】的图案。
在密室的中心,是一个小桌子,样式就和普通学校中的课桌一样吧,正对着黑板的方向,而在桌子上,此刻正趴着一个类似于灵长类的生物。
“嘎吱....”
木制的门扉被打开了,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披在肩上,穿着黑色西装十分正式,外面套着红色的大风衣。
他是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时钟塔的著名讲师。
习惯性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埃尔梅罗二世轻车熟路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块小石头,朝着趴在桌子上的那个生物用力丢了过去。
“砰!”
随着一声闷响,生物的脑袋被石头直接击中,整个人当即失去了平衡跌落到了书堆里面。
“噼里啪啦轰啦!”
书堆倒塌的声音连续在小小的密室中响起,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埃尔梅罗二世说道:“可以的话真的是不想到这地方来,你这地方足以让我的胃疼严重十倍以上。”
“唔呃....疼疼疼。”
轻微的呻吟声从书堆里响了起来,拨开将自己的身体压住的书籍,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从书堆里探出了身体。
“觉得讨厌的话,那您就不要到这里来啊,老师。”
“我也不想来啊,但是那个人要见你啊。”
“那个人?”少年一时间有些疑惑,但很快就耷拉下了脑袋,“啊啊~那个老不死的又有麻烦事情了啊,真麻烦,拜托老师你帮我回绝掉吧。”
“你以为我不想吗?本来就已经很胃疼了我也不想继续给自己增加负担加班了啊。”埃尔梅罗二世抱怨道,“但没办法,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是需要你出手的情况,黑天。”
黑天,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就是少年的全名,一看就知道是东方国家名字,而少年也确实是个东方人,来自有着五千年历史的炎黄之国。
一听是需要自己出手的情况,黑天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那个老不死的着六年来让他出手的次数加起来也就只有不到一只手而已。
从书堆里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黑天随手拿出课桌肚里的剪刀,毫不留情的将自己像鸟窝一样的黑发给剪断,稍微整理了一下后就走向了门外。
“那么就走吧,连那老不死的都觉得麻烦的事情,我倒是有那么一点兴趣。”
“只希望你这次不要又留下烂摊子给我收拾,还有,你的方向走错了,应该走这边。”
“啊,是吗?太久没出来了都忘了路怎么走了。”
“啊啊啊,为什么要我来带你啊,胃好痛....”
就在这样一阵时不时的闲聊中,黑天和埃尔梅罗来到了位于时钟塔顶楼的一间房间,这里是时钟塔的禁忌区域之一,就算是和房间主人有着不错关系的埃尔梅罗二世,在不得到对方的同意的情况下也不能随意的来到这里。
因为住在这里面的人,是整个时钟塔,乃至整个魔术世界中都是数一数二的怪人。
敲了敲门,不等对方的回应,埃尔梅罗二世就推开了门,一走进去就说到:“我把人带来了,泽尔里奇阁下。”
“嗯,辛苦你了,维尔维特。”
略显苍老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黑天跟在埃尔梅罗二世后面走进房间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的那个熟悉的老头子。
“真亏你到现在还没死啊,老头子,能请你别继续活着祸害别人了吗?”黑天毫不留情的嘲讽道,丝毫没有面对如今魔术世界顶点之一的觉悟,或者说即使有了也被他可以丢掉了吧。
对于黑天的嘲讽,老头子——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当今的第二魔法使露出一个顽童般的笑容,回话到:“等到你这小子那张臭嘴彻底闭嘴那天,估计就是我死的日子了,所以就算了为了世界,能把你的嘴巴缝上或者声带割掉吗?”
简直是毫不退让的回礼,听着这对同样喜欢祸害别人的人的谈话,站在一旁的埃尔梅罗二世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他又感觉自己胃疼了,和这两个家伙呆在一起对他而言就根本就是减寿!
“泽尔里奇阁下,请切入正题吧,不然我感觉我会死在这里啊。”
“诶呀呀,真是的,维尔维特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这么体弱呢?像我还硬朗着呢。”
“啊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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